(上接1月26日5版)
女魔头南天王华琼为了提升自己的邪恶神功,先是在地狱吃小猪妖、小猴妖,后又在人间有巢氏部落、神农氏部落、燧人氏部落吃人肉、喝人血、食人脑。她吃有巢氏的人吃腻了,就想换换口味,又让桃红、鹅黄、柳绿三个仙女到北方的神农氏掠获强壮的部落成员。为了培养三个仙女的恶性,她吃人肉、喝人血、食人脑的时候,让三个仙女全程观看,还让三个仙女吃她吃剩下的骨头。三个仙女终于不敌残忍的冲击而晕倒过去,而女魔头颇嫌三个仙女不给自己争气。女魔头的行动表现她的性格特征,让人触目惊心。
女魔头南天王华琼如此残忍,都是为了她的野心,她的恶性心理膨胀到了极点,这样就必须以心理行动而表现之。她来到有巢氏的时候,看到一个个部落成员,心想,“这有巢氏部落的每一个成员,不都可以成为小猪妖、小猴妖吗?”“食他们的肉,饮他们的血,喝他们的脑子,那是多么爽快的事情啊。我的天雾神功定会登峰造极,在仙界,在人间和地狱,定能纵横驰骋,任意自如。”这是对她心理活动的一般性的表达。
当然,写女魔头南天王华琼的恶性心理是不同侧面的,就是说,既把她作为女魔头,又把她作为人(仙)。她作为女魔头,要统辖三界,无所畏惧;她作为人(仙),在作恶的时候,还是惧怕天帝的神权如意。所以她心里如此感叹,“天帝呀天帝,你这个该死的老东西;神权如意啊,你这个让我无奈的神权如意。”她作为女魔头,吃人肉、喝人血、食人脑残忍无比;她作为人,具有人的天性。这样写她的性格,写她的行动,写她的心理,就会避免平面化,力求立体化。
这是对她来到有巢氏之后的行动和心理的融合表达。“太诱惑了,有巢氏部落那些男男女女,太诱惑了。这么好的机会,我怎能轻易放过?先把小孩放过一阵,只要不吃他们的脑子,就死不了人,就不会出什么大事。我要喝那些男男女女的血,神不知鬼不觉,你天帝又能奈我何?想到这里,南天王得意地大笑一阵,转过身来,往有巢氏部落慢悠悠地走去。到了草屋跟前,南天王止住了脚步,现在我怎能现身?到了夜里,我再悄悄地进去吧。想到这里,南天王便飘然漫步在辽阔的原野。她听鸟儿鸣叫,感到异常的悦耳,她看到野兽们追逐嬉戏,感到异常的悦目。兴致一来,她便用薄薄的轻雾去抚摸鸟儿的翅膀,又用滚滚的一团白雾,拍打那些野兽的屁股。那些野兽觉得屁股上有东西拍打,便尥开蹶子撒起欢来。南天王高兴了,她看到哪个野兽跑得快,便用团团浓雾去拍打。野兽跑得越快,南天王拍打得越狠。南天王拍打得越狠,野兽跑得越快。顿时,整个原野激动了,活跃了,好像一切的物事都在往外释放着力量。太好了,玩得太好了。南天王心想,在仙界哪有如此的兴致呢?”“南天王又是痛痛快快地饮了几个人的鲜血,之后,又是来到了她悦心的原野。这时候,她觉得和鸟儿玩耍,与野兽嬉戏,是自己最大的快乐。”这里把女魔头南天王华琼作为人的惧怕、恶性和人的玩乐性融合来写,意在写人的立体性、人的复杂性。她既作为邪恶的化身,又有人的玩乐性,玩乐性可以说是人的一种天性,尤其是大自然本身的自由、自然和美的特性,能够一定程度地净化人性的恶,只可惜女魔头的灵魂已经完全堕落,玩乐性只是一时的兴致,邪恶在她的心中压倒一切,所以女魔头性格本质是邪恶,并没有被大自然的美熏陶过来。当然,这一切都是在大写意的总体设计中完成的。(未完待续)